他咬著她的耳朵問:“想不想要我快一點?”和他平日里衣冠楚楚清冷禁欲的模樣大相徑庭,最近陸山河總喜歡在床上說一些過分的話。叫林奕澄臊得耳朵都發(fā)燙。偏偏男人很是樂意看到她又羞又窘還兇巴巴的模樣。林奕澄恨不得一腳踹過去。這男人以前只知道埋頭悶干,現(xiàn)在這話是越來越多,花樣也越來越多了!最后別說攤牌說離婚的事,林奕澄被他抱出來放在床上,直接就睡過去了。陸山河從她身后抱著她,依舊不舍得從她身體里出來,親了親她雪白的頸子,就這么睡了。林奕澄晚飯喝了不少湯,是老爺子親自給她盛的,不喝都不行。半夜她醒了,想上廁所。結(jié)果剛一動,察覺不對勁,等反應(yīng)過來是什么,她簡直覺得不可思議!陸山河不是人吧?果真是禽獸轉(zhuǎn)世嗎?都睡著了,還不放過她?她一動,陸山河就醒了。他聲音里帶著濃濃的睡意,問了句:“怎么了?”接著,似乎是下意識的,他抬手拍了拍林奕澄,像是在哄她。林奕澄安靜地躺了幾秒鐘,然后往旁邊挪了挪身子,和他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