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長海說：“路過，上來看看。”

陸山河說：“沒空陪你。”

“不用你陪。”施長海說：“我問幾句話就走。”

“什么話？”

“上次說離婚……”施長海看著他：“你倆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？”

陸山河放下筆：“我看你是真的夠閑了。”

施長海說：“一來呢，我是關心你。二來，我也是替楊雨桐這小姑娘探探你的口風，她不好意思也不敢問你。”

陸山河又低頭看文件：“少操心不該你管的事情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施長海說：“你這婚到底還離不離了？”

他這話剛說完，林奕澄就來了。

施長海去看她。

林奕澄頭發扎了個松散的丸子，臉頰旁的碎發微微彎曲，更襯得她小臉雪白精致。

看見施長海，她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，但還是沖著他點了點頭，算是打招呼。

施長海開口：“稀客啊，林大醫生怎么有空來了？”

林奕澄說：“我找陸山河。”

陸山河也算守時，看看時間，起身：“走吧。”

施長海問：“你們有約？這是要去哪里？”

陸山河說：“吃飯，順便談點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