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時宴喉結微微滾動。他彎腰,摸摸小家伙的腦袋,輕聲說:“爸爸去接一下媽媽。”小喬歡撲閃著大眼睛:“媽媽在哪?”喬時宴嗓音微啞:“媽媽在跟朋友喝咖啡!乖......”他把張媽叫過來,讓她照顧小喬歡。張媽驚疑:“這么晚了,先生這是要去哪兒?”“去接太太!凌晨前一定回來。”見他這樣說,張媽放下心來,她抱著小喬歡哄:“爸爸去接媽媽呢!”深色車玻璃,緩緩升起。喬時宴望著小姑娘,黑眸深邃難懂,等到車窗完全升起,他看一眼旁邊的牛皮紙袋,眼里都是冷意——沈慈,你欺我太甚!你待孟煙,又太過于絕情。喬時宴面容冰冷,一踩油門——他就這樣單槍匹馬、去跟B市最有權勢的沈老赴會,他喬時宴歷經滄桑,什么樣兒的風雨沒有見過,他一定會將孟煙帶回來。......一個小時后,喬時宴的車緩緩停下。月黑風高。沈老并未親自出面,兩個黑衣男人將喬時宴帶到倉庫里頭,一進去他就見著孟煙被綁在椅子上,樣子有幾分狼狽。喬時宴目光濕潤。他總歸替她不值,她是沈老的親生女兒,童年不幸她還救過沈辭書的命,最后卻被沈老這樣冷酷對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