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辭書語氣帶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涼薄,他向來是溫和斯文的,不似乎現在這樣尖刻,他盯著她的眼問:“在香市的時候是男女生理需求,昨晚呢......是真情流露?”孟煙幾乎忘了呼吸:“辭書!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”“知道!”微風吹亂了他的發,也模糊了彼此的眼睛,更讓他接下來的話說得順暢,“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!孟煙,既然他都可以,那我為什么不能......”孟煙瞳孔放大。她打斷他、不讓他說下去:“沈辭書你瘋啦!”沈辭書盯著她的眼,一字一字地說:“孟煙聽好了,我沒有瘋!”他沒有瘋,但是沈老爺子要瘋了。一個耳光甩在沈辭書的面上。那是他最心愛的嫡孫,是他從未舍得動過一根手指的嫡孫,是他最最引以為傲的嫡孫......但現在卻像是失了心智一般地說出這樣的驚世駭俗來。沈老指著他的鼻子,又看向孟煙。“你們兩個滾到書房!”他說完就先離開了。或許是太震驚和失望了,沈老的腿竟然不聽使喚,生生地蹌踉了兩步。院子里,朝露落地,細碎無聲。孟煙身上一片冰涼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