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停留在赤紅的鴛鴦肚兜上,忽然頓住。分明是常見的一副鴛鴦戲水圖,卻被繡出了詭異的感覺。左傾顏突然現在他盯著肚兜看,立刻不管不顧捂住上面的圖案,炸紅了臉。“不許看!”祁燼撩起眼皮,俊顏上掛著興意闌珊的笑。“你繡的?”聲音暗啞。這畫風甚是熟悉,似極了他隨身攜帶的,那只長穗絡子荷包。雖然早有心理準備,可臨到陣前,她還是羞臊不已。“總之不許你看!”母親說,成婚這日,自己多少得繡一點東西,博個好意頭。繡不了嫁衣,也可以繡枕巾,帕子,甚至肚兜……她有自知之明,那上不臺面的繡工,只能繡個最小的。正好,肚兜穿在最里面,就寢的時候,就算他……也斷不會燃著燈火。誰料,這人居然不吹蠟燭!見他半懸在身上,深邃黑眸凝著自己,唇角半勾,也不說話。左傾顏羞嗔啟唇,“你快熄燈!”錦被中兩人緊貼著,她已經感受到他的渴望。硬實,灼燙,蓄勢待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