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里孤墳,無處話凄涼。縱使相逢應不識,塵滿面,鬢如霜。” 那人,英挺俊眉,長身玉立。 桁兒的鼻梁,唇形,都與他肖似。 可形貌再怎么肖似,斯人已逝,終究也只活在她稀碎的記憶里。 “夜來幽夢忽還鄉,小軒窗,正梳妝……” 恍惚間,一個人影出現在長廊盡頭。 藍色玄衣,黑鹿皮靴,頎長挺拔的身姿,與記憶中緩緩重疊。 “相顧無言,惟有淚千行,料得年年腸斷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