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左兆桁似才找回了呼吸。 他側眸,瞥見左傾顏擔憂的眸子,定了定神道,“你說得對……” 話落,將上面的菱形玉墜小心翼翼取了出來,攥在掌心。 左傾顏松了口氣,出于醫者本能,忍不住提醒,“那東西,先洗洗……” 緊張凝滯的氣氛瞬間化開。 左兆桁緊擰的眉心終于松動,轉身道,“我先回府,父親大概會搬過來與母親在一起,你們照顧好他。” 左傾顏,“……” 搬過來,問過主人的意思了嗎? 不過這個時候,她不敢再挑釁大哥。 祁燼見左傾顏朝自己看來,有些無辜地搖頭,表示不知道,嘴上卻很乖覺,“隨岳丈大人高興,愛住多久住多久。” 燼王府,沒定國侯府那么窮,養得起他。 左兆桁深深睨了他一眼。 這個妹婿,越看越順眼了。 …… 殷恬恬盼星星盼月亮,終于等到衡王妃咽氣。 衡王府掛滿白幡。 秦夫人聽到消息,當場病倒,臥床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