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晚你去哪里了?”林常問。岑潯沉默了一下,揉了揉頭,“在朋友家。”“姐姐,你不是剛剛從山里回來的嗎?京城哪有什么朋友啊?剛剛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個男人接聽的,而且我剛剛......好像也看到你從一個豪車上下來的。”林悠然試探出聲,同時余光一直在打量著林常。看見林常臉色越來越黑,林悠然嘴角翹的老高。“你說的朋友是男人?”林常冷聲質問。“是男人。”岑潯也不遮掩。她沒有說謊話的習慣。“這么晚去一個男人家里,你有廉恥心嗎?”林常得到證實之后怒不可遏。他生氣的點在于,以后岑潯要嫁給那個殘疾的,要是現在臟了,以后怎么給傅家交代?“說,今天晚上到底和哪個野男人廝混在一起?”林常邊喊,邊把戒尺拿了出來。岑潯看著她的父親把戒尺舉起來,眸底幽深,沒有絲毫的感情。眼看著戒尺馬上落下。忽然玄關處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:“林先生是在說我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