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白愣了一下。隨即時白笑開,“逝者已矣,岑小姐何必繼續追問這個問題?”岑潯見對方沒有說出真相的意思,手腕翻動,一根銀針出現在掌心之中。她......向來不喜歡廢話。只要她想,有一萬種方法讓對方開口。“那時醫生叫我過來是什么意思?”岑潯聲音冷了幾度。時白抿抿唇,思忖片刻,“上次在高爾夫場的時候對岑小姐印象深刻。”岑潯掀掀眸子,瞬間對這位醫生沒有好感了。“抱歉,我對你沒什么印象。”岑潯能赴約,完全是因為岑母的事情。時白輕笑一聲,“沒關系,可以慢慢來,我不急。”說著,時白起身,給岑潯倒茶。剛好有一個服務員過來,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桌子上,驚喊一聲朝著岑潯的位置撲過來。岑潯反應很快,剛要躲開,男人率先擋在了她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