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，臣敬您一杯。”

“好。”

杯盞輕響，隨后程江南、白寒笙、白玉笙也起身和曹鏡九碰杯，見到大家都把酒喝了，曹鏡九眼眸微閃，這才把酒喝了。

這個位置是楚天妤的，曹鏡九故意挑了楚天妤的位置，所以這杯酒不可能有毒。

程江南朝著明玉看了一眼，明玉一揮手，院子里隨即腳步疾疾，一隊一隊巡邏的侍衛來回走動……

曹鏡九冷笑了笑，他就知道這是鴻門宴。

“曹總兵，孤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。”

曹鏡九捏著酒杯看向太子，太子執起筷子夾了塊肘子慢慢地吃著，隨后才問他。

“你可忠于孤？”

竟是這個問題？曹鏡九微微一怔，微蹙的眉宇竟是松了一些，舉起酒杯道。

“自是忠于殿下的，八年來從未有過二心。”

太子點頭，端起酒杯。

“孤該多謝你的。”

“太子殿下客氣了。”

兩人一飲而盡，明玉上前布了一些湯給太子，太子慢慢地喝著，曹鏡九捏了一塊肘子放進嘴里，隨即被那入口即化的口感驚艷。

“唔……”

曹鏡九露出滿意的神情，指著肘子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