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本是好心，但是卻把這小文員嚇了一跳，手中的文件也是散落了一地。

“對不起董事長，是我粗心，我這就收拾起來，請您不要生氣！”小文員連忙道歉道。

林凡錯愕的看了一眼通過電梯門反光出來的自己，難道自己很嚇人嗎？

這也沒說什么啊，至于嚇成這樣嗎？

“沒事，我去取電梯卡就行了，你們先去上班吧。”說完，林凡便前往了前臺取了備用電梯卡。

當注意到前臺的人也是有些恐懼自己時，林凡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，這都什么跟什么啊？

等到了二十一樓后，秘書小慧已經在電梯口處等待了。

“林董早，林董這邊請。”

“小慧是吧？”林凡不確定的問道。

“是的，我叫陳慧，您叫小慧就可以。”

“咳咳，問你個事，我來之后怎么感覺所有人看我都跟見鬼了似的呢？我有那么可怕嗎？”

小慧微微一笑，解釋道：“作為董事長，自然要壓得住那些個員工不是嗎？他們對您恭敬才是應該的！”

林凡不由皺了皺眉，那是恭敬嗎？感覺那是恐懼啊！

小慧自然不會說在這兩天時間里，他們最高秘書處八位秘書已經找各部門所有人都談過話，明確表示誰要是讓林凡感到不快就會直接開除。

以至于這些人是生怕讓林凡有一絲絲不滿，自己的職業生涯也就這么毀了！

等到了辦公室后，小慧簡單的說明了一下事情后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。

不多時，在最高秘書處等待了許久的王嵐便走了過來。

咚咚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