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？

如果僅僅是為了收服一個卓家，那打死向天歌他也不信。

畢竟為了收一個卓家而去跟龍血山莊鬧僵，這根本就不劃算！

就在向天歌沉思之際，一只靈鴿忽然飛入了大堂內。

向天歌看著靈鴿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
這靈鴿正是自己和林小雨通信的鴿子，這大白天的，她居然給自己飛鴿傳書？

她瘋了？

帶著疑惑，向天歌直接打開了信紙，隨后表情一滯，一個想法頓時鉆進了他的腦中。

信上的內容不多，只有短短的兩行字。

卓家已經投誠，成為林凡附庸。

卓笑笑服毒死亡，天運樓全員忙著出殯事宜，無人理會于我，標準按照樓主義妹執行。

樓主義妹……

這是林凡為了表示對卓家的重視嗎？

向天歌知道這肯定不可能，所以答案只有一個，林凡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大的！

有人想要借著這件事情催化自己和林凡的矛盾，加速斗爭。

而這個人是自己的敵人的可能性很低，極大可能就是林凡的敵人了……

同時，這個人一定在鳳羽城內，不然他根本不可能關注到卓笑笑的事情。

所以在鳳羽城內，有跟林凡有仇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