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想傳什么，由著他們傳去。”趙瑞雪絲毫不擔心，“等風言風語多了，主事的人就該回來了！”

趙瑞雪口中主事人的人指的是沉浸在溫柔鄉中溫兆和。

在趙瑞雪離開會議室前，迅速從門前離開。

很快，一段錄音發送到溫敘言的手機上。

溫敘言正與我在一起，我跟他一起完整地聽到趙瑞雪兄妹兩個的談話內容。

我詫異說：“趙瑞明和宋姨出五服了嗎？”

優生優育，華國禁止近親結婚。

溫兆和跟林良對莫莉余情未了，現在又出來一個趙瑞明，足見莫莉的個人魅力。

溫敘言敲了下我的額頭，“宋家三姐弟讀書厲害，她尤為出眾。趙瑞明對她青眼相加，是因為想日后將她收入公司，為他所用。”

“他對宋姨一點感情都沒有？”哪怕一丟丟都沒有？

“這個問題恐怕只有我那個便宜舅舅能回答你。”

我：……

“他最近幾天會約我見面。我找機會幫你探聽探聽。”

“你敢探聽，我就敢聽答案！”

溫敘言分寸感極強，他跟趙瑞明關系冷淡，是不會問這種私人問題。

他說這話，是在逗我。我跟他并排坐在沙發上，側頭對著他眨巴眨巴眼睛，“我等你消息哦！”

溫敘言捏了捏我的臉。

這陣子跟溫敘言待在魔都，除了遠程處理日常工作，就是吃吃喝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