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聳肩，“人倒霉。”

溫敘言沒多說什么，就陪著我一起去了警察局。

到警察局后，事情倒是沒什么困難就解決了，溫敘言讓保安隊準備的監控一交上去，他們六個人什么屁話都沒用。

警察問我要怎么辦，我說該怎么辦就怎么辦。

警察說，“姜明初的案子查出來后，他們名下的三套房子都被查封了，所以現在算是流落街頭吧，才心生怨氣，找你理論的?！?br/>
“三套？”

“是。都是由姜明初出資購買的，昨天傍晚剛查封?！?br/>
我不由地想笑。

離開警察局后，我和許微棠又上了溫敘言的車。

我把事情給他們說了。

“怎么辦？許老師，我覺得姜明初更可憐了——”我嘆氣說，“姜明初和張翠芳都進去一個多月了，他們都沒有找上門來鬧事，昨晚房子剛被查封，今天就殺過來了。對他們來說，姜明初和張翠芳的死活根本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房子沒了——你說，不可憐嗎？”

沒等許微棠回答我，溫敘言先開口了，一句很是不屑的、冰冷的，“他不可憐?！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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