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老原整個人都陷入一種困苦驚悚里：“你不能這樣！”

    “三、二、一……”男人機(jī)械冰冷的聲音不為所動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，我說！”最終，錢老原猛地大叫了。

    榮昭南重新拿起筆，冷淡地說：“開始。”

    錢老原閉了閉眼，抱著腦袋，近乎崩潰地交代了起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個半小時之后，榮昭南最后一次檢查錢老原打了紅色指印的筆錄。

    他抬起頭看向錢老原，忽然問：“你在那天晚上之前的真的沒有見過我？”

    錢老原頹喪地低著頭：“您問過我很多次了……我們那天晚上真的是去打獵，只不過白天在水庫看見你和那姑娘呆一塊過。”

    “后來晚上樹林里，我們看見她一個人才起的歹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滅口也是因為我們害怕，下手的時候慌了，只是把她掐暈了，誰知道她后來還活著……我們害怕就都潛逃了……”

    榮昭南面無表情地聽完，然后反手解開了自己套在桌子上的手銬，起身向門外走去。

    錢老原幾不可見了，悄悄慫了口氣。

    但站在門口的高挑身影忽然轉(zhuǎn)頭，看向錢老原：“錢老原，你當(dāng)年或許不知道我是誰，但你應(yīng)該不是當(dāng)天第一次見到我。”

    榮昭南幽暗詭冷的瘆人目光讓錢老原渾身一顫，他下意識想要搖頭。

    但是榮昭南已經(jīng)消失在門外。

    “隊長，怎么樣，他招了？！不招我來！”陳辰看著自家隊長出來，馬上起身擼袖子！

    榮昭南淡淡地點頭，順手接過茶杯：“他招了一半，包括他那幾個兄弟的下落，但沒有全招事情的原委，不過我確定一件事……”

    陳辰蹙眉：“什么？

    榮昭南頓了頓，眼神冰冷銳利：“他和那三個獵戶發(fā)小，大概率當(dāng)年是沖著我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