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6章 該受著

      樓藏月淡淡:“他得病的是肺,又不是雙腿,自己能走。”

      醫(yī)生覺得不妥:“他剛才咳得都站不穩(wěn),都要咳血了,萬一內臟有損傷,盡量不移動比較好,坐輪椅才妥當......你是他老婆吧?怎么這么不關心你老公?”

      樓藏月皮笑肉不笑:“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就是夫妻?醫(yī)生你不如改行當月老吧,反正你不務正業(yè)到連開藥都要病人教。”

      醫(yī)生被懟得無法反駁,嘟噥著:“不是夫妻一起來醫(yī)院?”

      樓藏月雙手抱胸,對聞延舟說:“能不能走?不能走我喊護士推你。”

      聞延舟抿了抿唇,自己站起來,一手捂著隱隱作痛的肺部,一艘扶著醫(yī)院的墻,走去CT室。

      做完檢查,拿到報告,回去找醫(yī)生,醫(yī)生看著結果眉頭直皺。

      聞延舟在醫(yī)生開口前,對樓藏月道:“我渴了,你能幫我倒杯水嗎?”

      樓藏月嘴角一哂:“不想讓我聽你的病情,可以直說,我出去就是,我也沒那么想知道。”

      她說完轉身就走,把門帶上。

      門徹底關上前,樓藏月聽到那個年輕的醫(yī)生忍不住問聞延舟。

      “她到底是你的誰啊?大雪天,肯陪病人來醫(yī)院的人,一般都是最親近的,我還沒見過她這種態(tài)度這么惡劣的陪診。”

      白長那么好看了,這性格也太差了。

      聞延舟笑了笑:“是我的債主,我欠她很多,她怎么對我都合該我受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