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潛意識的不想喝藥,葉錦瀟費了好一番功夫,都奈何不得他,想不到他如此固執,哪怕是生病了,也犟的跟頭牛一樣。無奈。不得不采取物理辦法退燒:“去把我今天買的酒溫熱,倒在盆子里,再拿條帕子來。”小菊趕緊去。很快,備好。葉錦瀟將帕子浸在熱酒中,擰干了些,擦拭著他的額頭和太陽穴,看著他燒到酡紅的面龐。平日里,他寡言少語,不喜言談,冷冰冰的。生著病,依舊還緊緊的抿著嘴巴,蹙著眉頭,一副極其不安、非常不高興的樣子,很不好招惹。“葉七,你不愛說話,我只能從平常的點滴里去捕捉你的性格與喜好,如果有什么不喜歡的東西,你也從不與我說。”葉錦瀟用酒擦拭著他的頭腦、脖子、雙手、虎口等重要穴位,達到退燒效果。一邊擦拭,一邊低聲跟他說話:“要不是我闖進來,你打算在水里泡多久?”“有什么事,為什么不跟我說?”又悶又固執,像頭牛。酒涼了,吩咐小菊再去溫熱。熱好,她又擰干著帕子,低著頭,仔細的給他擦身體穴位。直到擦了三遍,夜冥的呼吸才逐漸恢復平穩,極高的體溫終于降了下去,沒有再冷熱交替了,葉錦瀟也松了一口氣。取了條干凈的帕子,給他擦頭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