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卷卷心里留下一個完美的形象?” “讓她的家人接受你?” 惑一字一句地反問,最后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聲:“這么說,你是想入贅嗎?” “也、也不是不行,我就是想永遠跟她在一起,就是她現在太小了,我有些害怕......” 惑面無表情:“.........你還真考慮上了。” 熒迷茫地抬起頭看向他王兄,啊了一聲,弱弱地問:“不能提前考慮嗎?” 惑的聲音沉穩,他似是輕輕嘆了一聲,語氣有些惋惜。 “你怕不是忘記了自己身上的責任,就算要入贅也是我去,跟你有什么關系呢。” 雖說這聲音宛如春風拂面、山鳥和鳴一般動聽,但拋開聲音只聽話,那也實在太扎心了吧。 熒:這世間最傷人的刀,是從我哥手里捅來的那把。 “而且不談你身上的責任,就算你此刻是自由的,那也完全配不上人家。” “所以聽話,我明日去給你置辦衣服首飾,你乖乖參加選秀,先把拓跋褕殺了要緊。” 這天,一個滿心憧憬的少年輕輕地碎掉了,再也拼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