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小瑜盯著秦懷道問道。

“軍紀，令行禁止的軍紀。”

“不錯，軍紀確實重要，沒有軍紀的軍隊，就是烏合之眾，和土匪沒什么兩樣。可是你要知道，還有一樣東西比軍紀還重要，那就是軍魂。”

“什么是軍魂？”

不等秦懷道開口，程處默就搶先問著。

“軍魂就是軍隊骨子里的那種傲氣。誰特么的敢沖我齜牙，我就能把他頭給擰下來。誰特么的敢咬我，我就能去刨他們家祖墳。就是這種不吃虧，不服輸的氣勢。”

聽到張小瑜這話，程處默他們也都不吱聲了。都仔細的想著張小瑜的話。

“對啊，我們就要像狼一樣，去尼瑪的規矩。誰敢招惹我，就是天王老子來了，也要等我報完仇再說話。”

“沒錯，天天受委屈，兄弟們誰會服氣啊。誰惹咱們，咱們就干誰。”

程處默和房遺愛佩服的說道。
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
尉遲寶林最后跟著說道。

“老秦，其實你一開始有很多選擇的，可是你卻走了最適合高昌國意思的這條路。高昌國就是要困死我們。一開始如果你敢帶著兄弟們堵著高昌國城門要軍糧，他敢不給嗎？不給，我就把城門給堵上，我又沒進去，你能把我怎么樣？就算告到陛下那，他也理虧。有了軍糧，兄弟們就能吃飽肚子，你又仁義，誰會不聽你的？”

聽到張小瑜這話，秦懷道頓時懊悔不已。

“老張，看來我確實不適合做主帥。這次回去，我就出去做文官了，武將不適合我。”

秦懷道心灰意冷的說道。

“老秦，你這就沒意思了。你真要是這樣，秦叔叔都能被你氣死。當年秦叔叔如果在瓦崗起義失敗后就心灰意冷的，那哪里有后來叱咤風云的大唐開國將軍。”

“老張，那你說我該怎么辦？我還怎么面對兄弟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