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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二十五章 守哲嚴肅訓斥柳若藍

          ……

          王氏嫡脈和直脈的很多孩子,都對這個院子有著深刻的印象。

          對于孩子們,王守哲向來是如同春風細雨般,細心地呵護著,全方位地灌溉著,讓他們茁壯成長,竭力想給他們一個陽光明媚,積極健康的童年時代。

          王宗瑞是王守哲的嫡次子,也是他和柳若藍的第四個孩子。

          他娶了遼遠房氏的嫡女后,也是踏踏實實地過著日子,并前前后后生育了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。

          如今五十二歲的他,已經在“長寧聯合制造司”之中兢兢業業地工作了三十年,并逐漸開始挑大梁,已然算是王氏的中流砥柱之一。m.

          汗水一滴滴地從額頭滑落,他眼神躲閃,表情發虛,就好似犯了什么大錯一般。

          便是連母親親手熬制了父親最愛吃的“冰糖銀耳蓮子羹”,試圖討好著為他求情,都被父親一眼瞪了回去。

          王瓔璇被母親房氏“押”過來的時候,一見到這場面,登時嚇得脖子一縮,小臉蛋煞白煞白,連話都說不利索了,可憐的像只小鵪鶉。

          她與王宗瑞成親以來,夫妻之間恩恩愛愛,前前后后生了兩子一女。見得夫君受罰,她也是頗為心疼。尤其是她知道,公公是不舍得打瓔璇的。

          母親啊,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啊?為了救你夫君,居然連女兒都賣……

          他臉色稍有緩和,安撫著說道:“鳳兒,你嫁到我王氏來,向來賢惠持家,行事周全,為人處世無可挑剔。只是今日之事……”

          柳若藍瞟了他一眼后,放下蓮子羹,挽起房氏到了一旁,柔聲安慰道:“鳳兒啊,這事你盡管放心。老家伙雖然生氣,可宗瑞終究是他兒子,他不會沒有分寸的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宗瑞,你知錯了沒?”

          “爹。”王宗瑞低著頭顫聲道,“宗瑞知錯了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是,父親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喏!”早已經準備好的兩名靈臺境家將應聲而出,各自拎著家法棍,對王宗瑞道,“宗瑞少爺,得罪了。”

          兩名靈臺境家將見狀,這才耍起家法棍,就朝王宗瑞后背打去。

          “啪啪啪!”

          一旁的房氏腦袋一昏,差點沒暈過去,這也叫有分寸?

          王瓔璇小臉發白,急忙跑去了王守哲邊上,哭唧唧地拉住了他的胳膊:“爺爺,爺爺。這都是璇兒的錯,和爹爹無關。是我不該偷懶,不該不好好學習,我不該幾次三番威脅族學先生~我不該帶頭鬧事的,嗚嗚~~您不要再罰爹爹了……”

          說罷,王守哲目光一轉,便朝著家將冷聲道:“都沒吃飽飯么?每一棍都給我打瓷實了,誰敢讓這不盡為父之責的孽障好過,我便讓他不好過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啪啪啪!”

          再幾棍下去,王宗瑞終于扛不住,痛得慘聲哀嚎了起來。不過在父親的家法面前,他始終不敢用玄氣抵抗。

          柳若藍也是有些看不過去了,聲音慍怒道:“王守哲,宗瑞從小到大都循規蹈矩,從未忤逆過你,縱然這一次在璇兒之事上,的確有些失責,可他終究也是你我親生兒子。打幾下意思意思就得了。再打,別怪我翻臉。”

          房氏也是暗暗松了口氣,心放下了一半。有婆婆出面求情,夫君算是保住了。

          王守哲聞言卻是冷眼瞟了柳若藍一眼,怒哼道:“哼,真是慈母多敗兒。宗瑞現在這樣,還不是你平常慣出的毛病?這小畜生連女兒都管不好,還能有何出息?不如打死了拉倒,此事你不準再插嘴,邊上待著去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哼,蠻不講理。你要回就回!”王守哲也似乎是氣狠了,竟是罕見的沒有服軟,轉頭就對家將道,“你們愣著作甚?莫非也想違背本家主的命令么?”

          他們擔任家將數十年了,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家主如此斥責主母。此時,他們哪里還敢有半點耽擱,急忙一棍一棍抽了下去。

          “母親,母親莫要激動,父親他只是一時氣話,千萬莫要當真。”一旁的房氏也是嚇得臉色都白了。

          尤其是公公那一句“慈母多敗兒”,也是讓房氏心都在發顫。

          而此刻,現場最嚇懵掉的要數王瓔璇了。

          此刻,她滿腦子都只剩下一句話:完了完了,爹爹被打成這般模樣,以后還能有她好日子過?

          王宗瑞的后背早已經皮開肉綻,慘不忍睹,鮮血都順著背淌到了地上,額頭上臉上則全都是疼出來的冷汗,臉色更是煞白煞白的。

          “既已得教訓,便起來吧。”王守哲輕飄飄地說了一句,“回頭傷該治的還得治一下,莫要留下病根。”

          王宗瑞這才敢起身,再度朝王守哲深深一禮。

          王瓔璇心里咯噔一下,頓時意識到了不妙。

          對此,王守哲喝著仙茶,視若無睹:“瑞兒有事就先去忙吧。”

          王宗瑞說罷,便倒拎著王瓔璇,臉色陰沉,大步流星地往自己院子里而去。

          匆匆和柳若藍與王守哲告了個喏后,她便飛速狂奔回去。如此架勢,再晚個半拍的話,寶貝女兒豈非要被夫君給打死?

          不多片刻,他院子里就遠遠地傳來了王瓔璇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。和慘叫聲一起響起的,還有類似于“爹爹我再也不敢了”,“我一定好好學習,絕不調皮”等等求饒和保證聲。

          “邊上待著去!正所謂慈母多敗兒,若非你,還有房氏那些親戚長輩們的嬌慣,王瓔璇何至于此?”王宗瑞冷峻憤怒的聲音,也是響徹了天空。

          “你要休書是吧?好,我這就寫給你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不可理喻,隨你怎么說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還不是你這死丫頭惹的禍,老子打死你。”王宗瑞怒道,“我連娘子都沒了,要你這女兒何用?”

          然后,成功吸引火力的王瓔璇,順利達成了“被混合雙打”的人生成就。

          本來見王瓔璇哭的那么慘,族里的大人還于心不忍,想去勸和。

          那些孩子成績和狀態還不錯的,大人也是松了口氣,當下便鼓勵了幾句,回頭出門自然也少不了吹噓。

          人家宗瑞乃是家主嫡次子,管教孩子不力都被家主打成這般模樣,若是誰家的孩子再闖禍,學習再不好,傳到守哲家主耳朵里可怎么辦?

          孩子們哭喊的聲音此起彼伏,連綿不絕,響徹在了整個王氏主宅的上空,震散了天空一朵朵烏云,露出了皎潔的明月。

          在未來偌大王氏兩大內部社團,大名鼎鼎的【天女盟】和【春少組】的傳承大事件記載中,也是明文記載著大乾隆昌三千二百一十六年九月二十一日,這一夜經歷的“磨難”。

          在漫長的歲月中,因這一夜,也誕生出了數篇流傳甚廣的鴻篇巨作。

          而這本書,也成了全天下含辛茹苦,“望子成龍,望女成凰”的父母們的致勝寶典,給他們點亮了一團明亮的“燈塔之光”,為他們指明了方向,令他們不再迷茫。

          而如今,這讓后世無數少年少女們付出了慘重代價的一夜,還未過去。

          他美滋滋地嘗了一口仙茶。

          他王守哲為了家族的未來與根基,當真是挖空心思,殫精竭慮。

          自然應當是家家出力,戶戶出力,人人都為孩子們的未來負起責任來。

          不過,王守哲更加清楚,王瓔璇如此這般糊,最主要的原因,還是來自房薰鳳和她身后的一幫房氏親戚。正是因為他們的過度寵溺,才讓王瓔璇越來越無法無天。

          他只好把兒子往死了揍一頓,算是殺雞儆猴,順便掀起一片風浪來,吹響家族孩子教育的改革號角,也讓族人們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。

          “娘子,為夫今日這一計如何?當不當得上‘大氣魄’三個字?”王守哲一揮袖子,頗有一副“守哲智計定萬載基業”的成就感,,隨即又看向柳若藍道,“當然,為夫這點點小伎倆,若無娘子犧牲自己形象傾力配合,斷然沒有成功的可能。”

          這蓮子羹雖然“風味獨特”,可娘子是真心疼他,還特地為他重新溫熱了一遍。

          為了這個幸福的小家,溫暖的大家,他王守哲就算再辛苦,再累,又算得了什么?

          “娘子……為夫那是為了瓔璇。”王守哲后背隱隱一涼,頓時生出了不妙的預感。

          柳若藍漫不經心地走近一步,眼神之中更多了一絲厲色。

          “我說,你兇我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娘子啊,我這是為了家族的萬載根基!最重要的是,這個計劃是咱們兩個一起商量好的,你也是同意了啊。”王守哲感覺自己無比的冤枉。

          “柳若藍,你莫要認為我好欺負,你是大天驕不假,可為夫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試試就試試。”王守哲還以冷笑。

          然后,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打架聲,其中還夾雜著一聲聲痛苦的慘叫聲。

          諸多族人都是憂心忡忡,表情格外凝重。果不其然,為了王氏孩子們的教育,家主夫婦都開始不睦了。

          只可惜,他們上去也幫不上忙。

          想了想,他們又把剛揍過一遍的孩子拎過來,重新揍了一遍,也算是間接支持一下守哲家主了。

          “守哲這孩子,為了家族的根基強大,太不容易了~~我王瓏煙幫不上什么忙,唯有好好修煉,爭取早日成就紫府境,成為家族真正的保護傘。“

          “柳若藍你莫要不知好歹!這里是主宅,在族人面前我讓你三分。”四處求救無門的王守哲別無他路了,只好祭出了最后的“絕招”,“有本事,咱們去水月天閣較量一番。”

          王守哲的話音一落,小院柳若藍的聲音質感卻是驀然變了。這個聲音很小,只落到了王守哲耳朵里。

          王守哲的心,一下涼到了谷底。

      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