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確認(rèn)自己已經(jīng)不愛薄暮年了，可看到他難受，沈初還是忍不住覺得痛快。

    她其實(shí)也是個(gè)小氣的人，那三年里面她過得不好，如今她也想看看薄暮年過得不好的樣子。

    他不開心，她就挺開心的。

    一旁的傅言捏著她的指骨：“在想薄暮年？”

    聽到他的話，沈初偏頭看向他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傅言挑著眉：“還真的是在想他啊？”

    沈初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：“我可不是在想他，我只是想到他剛才憋屈的樣子，覺得有些莫名的開心。”

    她說著，忍不住又笑了一下，握著他的手，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：“傅言，我是不是太小氣了？”

    既然都已經(jīng)離婚了，事情也都過去一年多快兩年了，她怎么還這么想看薄暮年難受呢。

    傅言偏頭看著她：“小氣什么？欺負(fù)過你的人，你不想他好過，不是正常的么？”

    聽著他這偏頗的縱容，沈初不禁嘖了一下：“傅言，是不是我殺人了，你都會幫我處理好證據(jù)，然后你去自首說是你殺的？”

    聽到她這話，傅言也輕嘖了一聲：“寶貝，殺人可是犯法的，頂罪也是犯法的。”

    沈初囧了囧：“我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她就是感慨他對她這么縱容這么好，又不是真的想去殺人犯法。

    她可是個(gè)奉公守法的好公民。

    車廂里面安靜了下來，過了不知道多久，一旁的傅言突然說了一句：“我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時(shí)候的。”

    他說著，頓了一下，補(bǔ)了一句：“誰都不能再給你受委屈。”

    沈初靠在他肩膀上，突然聽到他這話，心口一陣陣地發(fā)著暖。

    她握緊了他的手，“我也不會讓人欺負(fù)你的，傅言。”

    傅言勾著唇：“寶貝也挺護(hù)夫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