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沒走幾步,身后的人就抬手將她拽住了:“你真的這么狠心?” “狠心?” 沈初回頭推開他的手:“薄暮年,我們現在非親非故,你開車追尾了我的朋友,我沒有指責你,已經是很有良心了,你說我狠心?” 她說著,頓了一下:“論狠心,我哪里比得過你啊薄暮年,讓我在大雨滂沱里面跪你們薄家祠堂跪了一整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