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她回答得斬釘截鐵，沒有任何一絲的猶豫。

    傅言笑了一聲，這才回到她剛才的問題：“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的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他說的是“我們”，而不是我，這證明他認同并且接受還享受他們曾經這樣的相處方式。

    沈初看著他，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在心頭里面蔓延開來。

    見他看過來，她微微收了收視線，低頭認真地喝著跟前的南瓜粥。

    吃完早餐后，傅言換了一套衣服，出來的時候，他正系著領帶：“今天沒有安排的話，要不要跟我去公司？”

    沈初有些好奇：“不太好吧？”

    “沒什么不好的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他說著，把領結往上輕輕一推，收緊了領帶，隨即整理了一下，“換衣服嗎？”

    沈初今天確實沒什么事情做，她剛回來不過兩天，讓她進萬象繼續處理以前的事務，顯然不是個好安排。

    但她一個人在公寓，未免也太無聊了一些。

    猶豫了一秒，沈初就做了決定：“稍等，我換一套衣服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她換了一條長裙和一件小西裝外套，腳下穿了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，臉上沒化妝，只是抹了口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