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醫護發現薄暮年自虐的行為,大聲呵斥著出去把人拽了回來。 “你是瘋了嗎?你頭上的傷口剛包扎好你跑出去淋雨,要是感染你不要命了嗎?” 醫護是被氣的,大半夜有這么一個自虐的神經病病人跑出去淋雨。 深夜的醫院很安靜,醫護呵斥的聲音整個大堂都是。 沈初和傅言在扶梯上就聽得清清楚楚,傅言看著淋得滿身是雨水的薄暮年,他眼底閃過一絲涼笑。 他倒是沒想到,薄暮年居然也會用苦肉計了。 站在那大廳中間的薄暮年極其的狼狽,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雨水,衣袖和褲管都在滴著水,頭上和手上包扎的紗布全都浸滿了水,他低著頭,整個人就像是戰敗的猛獸,看著極其的可憐。 傅言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,有輕微的腦震蕩,手上和腿上有些擦傷,但都不是什么嚴重的傷口,除此之外并無大礙。 比起他,薄暮年看起來確實要嚴重很多。 事故現場傅言就選擇了私了,薄暮年是不是存心要撞他的對傅言而言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把沈初叫來了。 沈初來了。 這個才是重點。 比起沈初,其他的,傅言都不在意。 他知道薄暮年也跟他一眼在賭,但很顯然,這一次,薄暮年輸了。 他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