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背在了眼睛上面,就這么靠在沙發上,許久沒動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直到手機響了起來,沈初才收回幾分思緒。 她怔了一下,從沙發上直起身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看到“付文佩”三個字的時候,沈初才想起自己的回憶。 她抬手揉了一下太陽穴,接了電話:“付秘書,抱歉,我有點私事,等一下的會議,推到下午吧。” 付文佩聽到沈初的聲音,雖然聲音里面有幾分低落,但人似乎沒什么大礙,她也松了口氣:“好的。” 掛了電話,沈初把手機往一旁一扔,腳不小心碰到旁邊的手提箱。 那是傅言說給她和薄暮年結婚的禮金,沈初挑了一下眉,拖過箱子,把箱子打了開來。 箱子剛打開,好幾疊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就滑到了她的手上。 沈初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,不禁笑了。 傅言還真的是大方啊! 而此時,傅言也不比沈初好受。 他的憤怒和不甘,在沈初的那一句“我以為那個人是薄暮年,后來我經常留意到他,再后來,我就發現自己喜歡上他了”中全都變成了痛苦。 他用自己對喜歡的女孩的珍重的溫柔,鋪墊了沈初對薄暮年的喜歡。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更愚蠢的人了吧? 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