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寶想了想,說道:“干娘可是要問茶樓里,因?yàn)槲业木壒剩Φ亩缱驳拐录掖蠊媚镆皇聝海窟@件事說起來,都是一個逃犯惹的禍……”

          糖寶仔細(xì)的把那天的烏龍事情,說了一遍。

          夏夫人恍然。

          她就說嘛,兒子絕對不會做那等下作事兒!

          夏夫人對著夏知府一挑眉,妥妥的吵架語氣。

          “聽見了吧?這就是你說的,兒子把夏家的臉都丟盡了!”夏夫人聲音拔高,語帶譏諷的說道:“也不知道你們夏家的臉有多尊貴?兒子不過是不小心,撞了別人家的姑娘,你就……”

          “咳咳!”

          夏知府連忙干咳兩聲,用眼神兒提醒自家夫人,當(dāng)著孩子們這樣,不好。

          夏夫人表情一變,看了一眼糖寶和夏思雅。

          然后,把想要調(diào)教自家男人的念頭,硬生生壓了下去。

          夏知府見到夫人領(lǐng)會了自己的意思,開口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盡快去章家提親吧。”

          為今之計(jì),壓下流言最好的辦法,就是直接把兩家的親事定下來。

          夏夫人聽了夏知府的話,下意識的看向糖寶,忽然悲從中來!

          福丫這個兒媳婦,徹底的沒戲了!

          糖寶看到干娘,忽然看著自己抹眼淚,不由的嚇了一跳。

          “干娘,您怎么了?”

          “沒事兒。”

          夏夫人吸了吸鼻子,掏出帕子按了按眼角。

          心底那一點(diǎn)兒隱秘的念頭,算是徹底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