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雖然我也聽朱奎說過,何克粱那家伙是個變態,可聽說和親眼看到他做的孽,完全是兩回事!沒一會,一根煙就燒完,我又點了一根。大概過了十來分鐘,我總算是把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。也是在這個時候,朱奎喊我進去幫忙。雖然我很不情愿,可是也沒有任何辦法……我硬著頭皮將塑膠手套戴上,進去的時候,他們兩已經把尸體用被褥卷了起來。“編織袋忘記拿了,只能將就一下,楊磊別愣著了,趕緊過來。”朱奎沖我喊道。我過去拽住那團被褥,根本用不上一點力氣。我們三人,把尸體從別墅抬出去,放到了皮卡車后面的貨箱里。做完這一切,我感覺全身都快濕透了,全都是冷汗。夜風一吹,讓我忍不住直打哆嗦。這時,朱奎的手機響了起來,他接起電話說了兩句,然后示意我們上車。坐在駕駛室,他眉頭緊鎖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片刻后,他問我要了根煙,緩緩地抽了起來。“奎哥怎么了?”我試探著問。他抿了抿嘴,然后從座位下面摸出一把手槍,檢查了一下,把槍遞給了后座的阿刀:“槍你拿著。”阿刀把槍接過去問:“咋了奎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