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麻煩?”“你先帶人過來。”電話那頭阿刀沉吟了一下說:“行,我現在就過來。”這段時間,我和阿刀走得很近,也給了他不少好處。主要是我新區需要狗推,經常要去他那邊拿人。加上之前和他的關系,如今阿刀相對而言是我在園區比較信得過的人之一。剛掛完電話,門外就傳來了一陣粗暴的敲門聲:“開門!檢查!”白希怯怯地看了我一眼,我猶豫了一下讓他先去洗手間,緊接著我把抽屜里的槍拿了出來,別在腰間。打開門的時候,外面站了五六個身著保安制服的男人。這幾個男人我都沒見過。“干嘛?”我掃了他們一眼問。領頭的那個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歲,留著個小平頭,額頭上有一道疤,三角眼,鷹鉤鼻。他探著頭朝我宿舍里看了好幾眼:“剛才你有沒有看到有個女人過來?”“你們干嘛的?”我有些不爽地問。“保安部的!”平頭男眉頭一皺,一副桀驁的模樣看著我。他身上全都是酒氣,應該是喝了不少酒。跟在他身后的那幾個人,有兩個都挎著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