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天祈城里的野貓,膽子都這么大了?云缺覺得很是納悶。家禽與野獸對云缺來說如同豬玀,而云缺就是屠夫,哪有屠夫進了豬圈,豬玀非但不逃反而還撲上來的道理。繼續往前走。在即將走出小巷的時候,對面出現一頭干瘦的野狗。野狗不斷低吼,齜著尖牙,敵意十足。云缺自然不會給一條野狗讓路,大步前行。野狗突然發瘋一樣沖來,跳起來就要咬云缺,隨后被一腳踢飛,撞在墻上成了第二個肉餅。云缺挑起嘴角,淡淡一笑。“血光之災,算得挺準嘛?!?br/>走出小巷后,云缺聽到一種嚓嚓的聲音。街邊,有個布衣漢子正在低頭磨菜刀。磨刀發出擦擦聲,在夜里十分刺耳。“這么晚了,還磨刀呢。”云缺隨口說了句。“家里有只鱉要宰,我那婆娘身體不好,燉鱉湯給她補補,刀不快不行啊?!辈家聺h子低著頭道。“用不著那么麻煩,教你個法子,活鱉下鍋,燉出來的鱉湯味道更好。”云缺道。“活的不行,亂爬亂跳,容易翻鍋,還是先宰了,再下鍋比較合適?!蹦サ稘h子低著頭道。云缺笑了笑,腳步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