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木安的閑聊,云缺解開了心結。 妖族血脈算什么,只要登頂修煉之巔,還怕沒手段剝離妖血么,即便無法剝離,到時候也會有辦法壓制。 可一旦錯過了良緣,追悔莫及。 云缺可不想步七叔的后塵,正如演武殿先生所言,敢愛敢恨,方為武夫! 猶猶豫豫謹小慎微,那不是武夫,是懦夫。 望著云缺大步走遠,木安張了張嘴,無奈一嘆。 “勸你修煉,有這么難么……” 木安嘀咕了一句,背著手緩步離開屋子,舉止如同老者。 金鑾殿。 牧青瑤正在批閱奏折,秀眉微蹙,聚精會神。 已經是午時,朝會剛散,牧青瑤沒來得及吃午飯,始終忙著。 直到眼前的奏折被人一下子合上,牧青瑤才抬起頭。 眼前,云缺正趴在龍案對面,看著她嘿嘿直笑。 “你回來啦!” 牧青瑤高興起來,秀眉舒展,也趴在龍案上問道:“快說說,此行北域可有收獲?” “收獲沒多少,趣聞倒是挺多,我在北域遇到司徒盼晴,她受傷不輕傷及了神魂,神智變成了小娃娃,誰也不認得,見人就咬。” 云缺笑著說道,沒提司徒盼晴與朔風蝠的關聯。 一是怕牧青瑤擔心,二是怕牧青瑤去質問呂青,現在還不是與呂青攤牌的時機,不能打草驚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