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雖然寫完,卻沒有詩名。周圍的眾人紛紛詢問起來,想知道如此佳作的大名如何。云缺面無表情的道:“沒有詩名,陛下只寫了詩,沒寫名。”云缺對詩名半點興趣都沒有。詩都被白剽了,愛取什么名取什么名,與我何關!段無病專心致志的端詳著詩詞,道:“此詩恢宏而霸氣,有一種萬軍結陣的氣勢,更像戰歌,吟誦起來心中有豪情萬丈!大軍出征之際若齊聲吼出,必將士氣倍增!我覺得應該以歌字定名,方可展現出真正的豪邁之氣!”能在九儒樓吃飯的,沒有幾個普通人,基本全是識貨的,周圍眾人紛紛認同段無病的說法。酒樓東家頻頻點頭,道:“陛下所作,必為戰歌!以歌字定名最為合適不過。”眾人議論紛紛,探討著詩名。天都快黑了,逛了一整天,也該回去了。云缺朝著段無病拱手告辭,拉著公主往外走。段無病高聲道:“云師弟!詩名還沒取呢!陛下既然未曾留下詩詞之名,云師弟不妨起個名字!”其他人紛紛贊同,認為云缺這種文采,肯定能起個最恰當的詩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