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的時間之內,秦皇的臉從黑到白又到紅,變了三次顏色。宓荷蹙眉道:“胡說,他雖然桀驁不馴,斷然不會喜好男風,豈能對你有所企圖。”“男風?我?”云缺恍然道:“先生誤會了,狗皇帝剽竊我的詩詞,就在九儒樓呢,千真萬確!先生可以去瞧瞧,本來我作的詩,結果落款的時候改成了秦皇的名字,先生給評評理,秦皇多壞!”“原來是剽竊的剽啊……”宓荷輕輕呼出一口,看樣子好像輕松了不少。云缺愈發奇怪,怎么這位傀儡殿的先生,好像對秦皇有點關心的樣子?該不會,為情所困,前來報復?想到這里,云缺瞄了眼對面的黑衣女子。年紀比秦皇應該小點,臉上還有道毀容的疤痕,身為學宮先生卻夜闖大秦皇宮……越想越覺得蹊蹺。云缺試探著問了句:“先生不遠萬里而來,不知前來尋寶,還是報仇?”拿不住對方真正的目的之前,話術得用好,偷東西這種事,學宮先生怎能做得出來,自然是尋寶了。宓荷聲音冷漠的道:“算一筆舊債。”云缺臉色一垮,心說得了,估計就是情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