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云缺最熟,陳員外家。其實云缺大致猜到了,整個藏石鎮(zhèn),有財力請七叔過來的,也就陳員外了。進了門,云缺跟著武大川來到后宅,終于見到了楊七古。七叔正在給病人把脈,眉頭緊鎖。陳員外等在一旁,神色焦急,坐立不安。生病的,是陳員外的夫人。在云缺的印象里,這女人平日里很是刁蠻,體格倍兒棒,能吃能喝。如今一看,骨瘦如柴,氣息奄奄。不久前陳員外痛失愛女,夫妻倆肯定上火,但這么快就病入膏肓就有點奇怪了。不多時,七叔診脈結束,開了個方子,道:“換藥,昨天的方子不用了,改成這副。”陳員外連忙道謝,叫下人趕緊去抓藥。“七叔怎么親自過來了,我記得你從來不出診的。”云缺打著招呼。“在百玉城住得悶了,出來散散心,順便賺點錢。”楊七古往外看了眼,示意出去說話。武大川急切道:“神醫(yī)!鎮(zhèn)上又有一家出病患了,眼看著要咽氣,您看能不能給看看,那家挺窮的,估計給不起診費。”“去看看。”楊七古說著走出大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