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想得太多,不是什么好事兒。起伏十幾次之后,騰蛇懸停在半空不動了,一雙蒼白的巨眼里泛起懊惱之色,大口中隱隱發出低吼。云缺還在抬手背手,發現騰蛇不動,立刻覺得不妙。可惜晚了。騰蛇長尾一甩,將云缺與秦蒙齊齊給掃飛,隨后一頭扎進湖面,消失了蹤跡。騰蛇的確敬畏著儒圣氣息,但它又不傻,看出被云缺戲耍,又不敢吞了云缺,只能離開。惹不起,躲還不行么。距離湖邊幾百丈的一棵老樹,云缺和大祭酒兩人齊刷刷掛在樹枝上。秦蒙吐出嘴里的樹葉,苦口婆心的道:“云缺啊,你準備什么時候去大唐,路費不夠的話,學宮全出了。”大祭酒覺得云缺如果常年留在學宮求學,估計學宮早晚被他拆嘍。云缺尷尬一笑,道:“盤纏沒問題,好歹我也是個王爺,估摸著過兩天出發,對了大祭酒,我想去文殿轉轉,臨走前祭奠一番儒圣老人家。”秦蒙無奈的點頭答應下來。大祭酒心里明鏡一般,你小子哪是去祭奠儒圣,肯定是去試試頭骨能不能鎮壓巫神碑。儒圣頭骨,蘊含著神秘力量,秦蒙倒是不怕云缺將頭骨弄壞。別說云缺,即便歷屆大祭酒聯手,也傷不到頭骨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