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意外了?該不會這么快就忘了我吧?!?br/>云缺自顧自的嘀咕著。他怎么也沒想到,牧青瑤此刻的處境會和自己一樣,都被關了起來。說這話的,不止云缺一個。同一時刻,皇城與八山城之間的某處荒林間,鼻青臉腫的萍山君坐在一個土包上,望眼欲穿的望著皇城方向。等了大半宿,也沒看到云缺和牧青瑤再次出現。“該不會把我忘了吧……人族果然沒信用!本王的行妖令吶!”萍山君大吼了一聲,隨后急忙閉嘴。這里離著皇城太近,它可不敢大呼小叫,真要讓皇城里的高手知道外面有個七階虎妖,隨隨便便出來一位都能把它收拾掉。“這里不是好地方,我得躲遠點。”萍山君趁著天還沒亮,逃向遠去,遠離了皇城。萍山君做夢也沒想到,云缺與牧青瑤剛進皇城不久就被分別關了起來,別說行妖令,走出監牢都做不到。天牢內,等待得無聊之際,云缺下意識的溝通妖刀。這種舉動,他時常會做。就像平常捏捏拳頭,活動手腳,屬于一種獵妖人獨有的習慣。畢竟妖刀是本體的一部分。但隨后云缺忽然怔住了,眉峰鎖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