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沒忘,我現在起不來。”云缺道。身上雖然不疼了,但尚未恢復全部知覺,只有兩只手臂能動,根本站不起來。“受傷了?”滿申道。“摔了一跤,傷了腰。”云缺敷衍道。“摔個跟頭就趴下了?你們晉國人太脆了吧!”屠蘇自豪道:“我們草原人天天摔跤打架,睡一覺就好!”“所以你才是大汗吶。”云缺道。“那當然了,天鷹部誰也打不過我!哎對了,你得去比斗哇!我借了五兩銀子下注,你可別給我們百花殿丟臉呀!”屠蘇道。“當然得比,找個擔架,抬我去演武殿。”云缺道。名聲無所謂,一千兩銀子不能丟。滿申擔憂道:“你這個樣子還怎么打,會出事的,要不別去了。”“沒事,我一只手也能打。”云缺道。兩人很快找來一副擔架,抬著云缺走出西樓。路過南樓的時候,云缺又看到了穹舞,對方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,狠狠盯著自己。“看什么,沒見過躺著打架的嗎!”云缺說完,穹舞的眼睛變得仿佛要冒火,咬牙切齒。抬著擔架去賭斗,這種新鮮事吸引了一眾百花殿學子,擔架后邊跟著好幾百人,都想去演武殿看熱鬧。武夫斗毆,在學宮里天天都有,并不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