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子受就不想想,司天監和阜南王若是與敵人兩敗俱傷,他憑著那些不堪大用的禁軍,還能坐穩皇位么。到時候紅蓮教也許覆滅,但邵武國又不是只有五十萬大軍,等邵武國再次派遣大軍來襲,殷子受拿什么抵擋?拿那三十萬少爺兵?這還不算朱邪部留在草原上的八萬炎狼軍。如果邵武國再次聚集兵力,與朱邪部聯手,別說三十萬禁軍,就算禁軍十二衛一個不少,也擋不住。在云缺看來,要出手,就來個狠的。所有禁軍加上皇城守軍全部出動,皇帝御駕親征,拼個你死我活,拼個勝者為王。像殷子受這種畏首畏尾的打法兒,皇位能保得住就出鬼了。云缺對皇帝的手段嗤之以鼻。比起大燕北伐妖都的壯舉,殷子受連燕皇的一根腳趾頭都不如。這些話不能當著周史伯說,畢竟人家是當朝首輔,得給點面子,所以云缺只是笑了笑,沒說話。周史伯問道:“監正大人何時能出關?”牧青瑤花不謝幾人全搖頭,師尊的事,他們可不敢做主。周史伯略一沉吟,道:“對抗紅蓮教,必須要高手坐鎮才行,監正不出關,只能另請高人。”牧青瑤聞言眼前一亮,猜到了首輔的用意,但沒明說,而是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