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可憐那少年,但她知道云缺說的更有道理。常威,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。青禾坐在一旁,安靜的閉目養神。云缺特意背對著青禾,朝著小郡主壞笑道:“兩間房,怎么分吶,是不是青禾姐住另一間,咱倆住這間。”牧青瑤俏臉一紅,嗔怪道:“別亂說,你自己住另一間,我和青禾姐同住。”“我哪里亂說了!咱們又不是沒住過,你自己算算,從青狐山到藏石鎮,再到百玉城,最后天祈城,咱們多少次同床共枕了。”云缺嘿嘿笑道。牧青瑤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,時而看向青禾的方向,道:“我、我什么時候跟你同床共枕了,不要亂說話,青禾姐在呢。”“還不承認?不僅共枕過,身子都看過了好幾次了,還摸過呢。”云缺笑道:“青禾姐又聽不見,怕什么。”牧青瑤緊緊的抿著唇,俏臉通紅,好像憋著什么話說不出來,忽然起身道:“我去要些茶水!”說完小郡主急匆匆走出屋子。云缺覺得奇怪。怎么牧青瑤變得遮遮掩掩的?自己背對著青禾,即便青禾能看懂唇語,給她個后腦勺,她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說了什么話。云缺覺得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