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個管錢的,這下在大秦更不好混了。旁邊吃飯的一桌全是文士,聽見云缺的豪邁之言,立刻有人撫掌大贊。“好一個錢財于我如浮云!我等儒家子弟,就該有如此骨氣!在下敬這位兄臺一杯!”云缺以茶代酒,喝了一杯。一邊喝一邊在心里嘀咕,我不要骨氣,我想要的是銅臭啊……“在下段無病,兄臺文采斐然,不知師出何處,高姓大名。”旁邊桌敬酒的人拱手笑道。是個年輕人,二十多歲,濃眉大眼,儀表堂堂,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,儒雅中透著豪邁。聽聲音中氣十足應該是個武者,卻穿著一身儒衫文質彬彬。云缺覺得有點好奇。這個年輕人的氣息綿長,拱手的時候動作敏捷,桌上放著一摞空盤子都是他吃的,怎么看怎么像個武夫。但武夫可沒人穿儒衫。身著儒衫的,基本都是儒家之人。莫非是儒武同修?儒武同修的人,云缺還從未遇到過,可以說少之又少。“不敢當,在下云缺,學宮出身,鴻儒殿學子。”云缺拱手還禮道。一個太子一個公主上街,這種遇到陌生人詢問的情況下,報出的肯定是假名字,現在云缺頂著白譽的名頭,于是報了真名。反正沒人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