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嶺山的兇險是肉眼可見的,有異獸想要攻擊,他們從來不會暗中下手。 但皇城就不一樣了。 人心難測。 如果不小心謹慎,說不定在睡夢中就會被殺。 無論如何,他跟劉浪都是監察司的人,相對來說更親近。 現在如果跟劉浪反目,反而會適得其反。 只是略一遲疑,童安就哈哈大笑了起來:“好,孫銀衣,我暫時先答應你,但是,有一點兒要事先聲明,咱們畢竟是監察司的兄弟,又都是替潘金衣做事的,咱們之間如果再不和,拓跋洪想要收拾咱們會更加容易,你說對吧?” 劉浪哪里不明白對方這是在提醒自己要不暗中使絆子,笑了笑道:“童銀衣,道理我自然懂。其實,咱們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吶。” “哈哈,沒錯,沒錯!”童安大笑著:“那我現在還想問一句,孫銀衣,那個女死士被人救走,跟你是不是有關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