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啾啾打扮得很樸素，她畫了淡妝，穿著小黑裙，裹著又厚又保暖的大衣出門。

真正的程老板還在家里玩電腦，一副局外人的模樣。

    她一時間不知是該羨慕還是該佩服涂南頂大梁的魄力了。

    年會選在了一家價格不菲的酒店里。

    阮啾啾一出現，盡管打扮得非常簡單，卻依然就像聚光燈一樣，走到哪兒都會吸引一堆人的視線。

她客氣地跟一群不認識的人打招呼，傅子澄跟焦樊人模狗樣地站在一旁倒酒，偷瞄阮啾啾幾眼，說：“果然還是嫂子最好看啊。”

    “瞧瞧你們倆沒出息的樣，自己不會主動出擊找對象？”

不知何時走上前的涂南接過一杯香檳，擠兌兩人。

    “說得好像你有一樣。

摩斯倒是打得比城墻還厚。”

    涂南：“滾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焦樊不一樣，顧念著舊情。”

    焦樊紅了臉：“你別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