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柔,你還是不懂程雋。” 她似乎的確不懂,為什么他對任何事情都可以輕描淡寫。 安柔擦了擦眼淚,不甘心地問:“我只有最后一個問題……在你的世界里,會有人是獨一無二的嗎。” 夜色中的男人站得筆直,他狹長的眼眸漫不經心地瞟向大海。他的聲音飄忽,幾乎在瞬間隱默于浪潮拍打在岸上的動靜。 “不知道。” …… 第二天,安柔的房間空空蕩蕩,只留下了一封辭職信。 收到消息的眾人愣了一下,焦樊連忙給她打電話,卻被不知何時走進門的程雋攔住:“不用了。” “老板啊,活干了一半,你就讓人走了?” “嗯。” 程雋的話一出,就沒有反駁的余地了。涂南嘆了口氣,撓撓頭,說:“那你說該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