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排坐在對面的幾人看了個分明,涂南灌了一口酒,說:“安柔,死心了嗎?你看老板能讓你這樣動一下?”他們又不傻,程雋雖然表情溫吞,一副什么事都不在乎的樣子,還故意招惹阮啾啾,除了對方才的話介意,再沒有其它的原因了。 安柔緊抿著唇,一言不發。 “你最好早點請罪吧,現在是收著呢,不代表老板允許這么做。” 安柔忽然有些難過:“我真不明白我比她少了什么,為什么你們都一心向著她?名存實亡的婚姻也需要維護?都什么時代了,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自由的嗎?” “人和人之間哪能比,安柔,你想太簡單了。” 一直悶著聲的焦樊突然肅了臉色:“任何理由都不是介入別人婚姻的借口。不要讓我瞧不起你。” “……” 阮啾啾已經入睡了,程雋卻站在門外吹海風。 他的寬松的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,獨身一人站在柔軟細碎的砂礫上,不知道在思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