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荒謬地，顧游一瞬間聯想到，隔著電腦屏幕的李斯特，當初也是用這樣的眼神望著自不量力的他嗎。

    真是讓人覺得又生氣，又有種無力感。

    “你的肩膀怎么樣，沒受重傷吧。”

顧游幾個月前傷過手腕，此刻有幾分同病相憐的感觸。

    程雋收回目光，就連眼神都帶著一股酷勁。

他慢悠悠地冷嗤一聲：“不至于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

對了，阮啾啾呢。”

    程雋斜睨他一眼，懶得回答。

    雙眼只寫著幾個大字：關你屁事。

    涂南去處理關于徐碧影的事情，還有蹲守在外面躍躍欲試的媒體，自然無暇去管程雋。

當然，程雋是半點兒都不需要他來管。

    于是買養樂多這種跑腿的事情便落在了阮啾啾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