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場雜文,考的是考生們的辭章能力,措辭與行文的限制都不大,算是三場中最輕松的一場。 蕭六郎又是只做了半個時辰便蓋卷去睡覺了。 你……能不能別這么自暴自棄?雜文多簡單!連這個都不會寫嗎?你縣試是怎么考上案首的?你們這一屆的考生這么帶不動的嗎?! 最后一場是八股文,連著考兩天,足見其難度。 尤其這一次是京城來的莊刺史親自出題,莊刺史從《論語》中摘了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句子——貧而無諂、富而無驕,敏于事而慎于言,讓考生們將它們硬生生地湊在一起破題。 不過一刻鐘,便有兩位考生壓力太大倒下了。 他們被抬了出去,本場考試作廢。 監考官暗罵操蛋,這么難的考題,你咋不給爺爪巴! 他以為蕭六郎這一次一定半個時辰不到便會放棄去睡覺,誰知他竟一直呆坐在那里沒動。 “‘貧而無諂、富而無驕,敏于事而慎于言’,莊先生為什么要布置這么難的作業啊?阿珩,你幫我做!” 少女明媚的笑容閃過腦海,歷歷在目,恍如昨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