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陽公主正要開口,他不給她機會,“轉過身去,不許偷看本侯的身子。” 信陽公主:“……” 她轉過身。 他吹滅了火折子。 信陽公主捏緊了拳頭:“我不看!” 蕭戟:“本侯信不過你。” 信陽公主再次:“……” 他身上的傷遠比信陽公主一眼看到的多,脫去盔甲的動作幾乎要了他剩下的半條命。 他緊咬住牙關,沒發出一聲悶哼。 隨后他將身上可以涂抹的地方涂抹了一遍,至于太淺或者太深的傷口則沒有,前者是不必,后者是沒用。 信陽公主等得有些久,狐疑地問道:“你好了沒?要不要我幫忙?” 蕭戟忍住疼痛,冷汗直冒地說道:“你休想……覬覦本侯的身子……” 他用匕首割下一塊下擺,拿匕首當固定板制動住自己骨裂的左小臂,最后又用嘴咬住布條打了個死結。 他沒將左臂吊在脖子上。 他嫌丑。 他靠上石壁緩了緩,按耐住渾身的脫力與劇痛,說道:“好了。” 信陽公主轉過身來,在黑暗中伸出手扶住他胳膊:“前面好像有通道,我先去看看能不能走出去,你在這里等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