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他不是,那么他就不可能造出顧琰所需的手術室。 國師震驚地看著顧嬌,瞳孔中微光熹動:“真是沒料到啊……這么多年了……這么多年了……” 顧嬌看上去并沒那么激動,是因為她沒有與正常人一樣的濃烈情緒與情感。 她并不需要自己的同類,所以嚴格說來,這份開心絕大部分是源自于治療顧琰的希望。 他問道:“你,能不能說你的情況?” 國師若有所思地說道:“比我晚了一個世紀,你是怎么來的?” 國師帶著一絲回憶的神采說道:“我是找人,找著找著就來了這里。” “那你又是怎么發現我的身份的?”國師問。 顧嬌說道:“我聽聞了一些你的事跡,感覺你可能與我一樣,只是我也不太確定,因此適才先試探了一下。了一下。” 爐子上的茶水燒開了。 “那你今日來找我……”國師看向顧嬌。 “上次葉青接待的來國師殿打聽手術室的人就是你?你是孟老帶過來的人?” 顧嬌點頭:“是我。” 顧嬌:“……” 國師寬容地笑了一聲:“無妨,你是小子還是丫頭,本座都不會說出去。” 顧嬌摸了摸自己的假喉結:“哦。” 顧嬌跟著國師出了竹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