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顧嬌點頭。

    顧承風：這也行？

    顧長卿孤零零地背靠著墻壁，坐在散發著霉味的草席上，刑房的門被打開，刺目的光線照起來，他卻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。

    直到聽見顧承風的聲音，他才沉著臉轉過頭來，看見顧嬌居然也在，臉色更冷了：“你們來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們不該來的，趕緊回去。”顧長卿強迫自己壓下內心翻滾而起的情緒，冷漠地撇過臉，不看顧嬌與顧承風。

    來都來了，總得把真相問個明白。

    “我不渴。”顧長卿說。

    她問得如此單刀直入，叫顧長卿都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顧長卿心口一緊，道：“你不要去查，不要牽扯進來。”

    顧長卿猶豫了良久，閉了閉眼，緩緩說道：“是飛霜。”

    顧長卿道：“沒錯，我與他交了手，他戴的面具與他用的暗器我都認識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不是他？”顧長卿說罷，忽然想起來哪里不太對，“你知道飛霜？”

    可顧承風這個二世祖不是在書院就是在侯府，怎么可能知道江湖上的人物？

    提到這里，顧長卿才意識到二人是一起過來的，早先在侯府顧嬌就找顧承風學過字，雖然那其實是敲詐。

    妹妹更喜歡她的二哥嗎？

    顧長卿：“你怎么能確定？”

    顧嬌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