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芒面無表情的把手機反扣在桌上，曲起腿抬高抵著桌子，把書拉到自己膝蓋上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宋冼和卞修林，蔣曄光三人下午進入血液所。

    消息傳到了陸戰耳中。

    紅蝎。

    陸承洲象征性敲了兩下陸戰辦公室的門，推開，單手插兜，緩步進去。

    “爸。”男人坐進沙發里，稍微傾身，倒了兩杯茶。

    陸戰起身，從辦公桌那邊走過來，在他對面坐下。

    一杯茶擱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陸戰拿起茶杯，“你用什么手段讓宋冼進你項目組？”

    陸承洲瞇了瞇眼睛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知子莫若父。

    陸戰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，“你別不樂意我這么說你，宋冼可跟你沒交情，你除了威逼利誘，還能有什么辦法？”

    陸承洲沒說話，喝了口茶。

    陸戰繼續道：“宋冼是刑科所的，和郁仲景不一樣，你別胡來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顧芒的師父。”陸承洲淡淡出聲。

    陸戰一愣，看向他，“你說宋冼是顧芒的師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