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回過頭，聲線平靜，“不早了，睡覺。”

    顧芒眸底微微動了動，笑了，“十一點，你說早？”

    “是嗎？”陸承洲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間，還差幾分鐘才十一點，他突然問她：“你覺得幾點算晚？”

    顧芒不知道他想干啥，挺謹慎的沒出聲。

    陸承洲又問：“兩點晚嗎？”

    顧芒以前接活的時候，通宵都是常事，回道：“還行。”

    陸承洲點了點頭，“那就兩點。”

    顧芒沒明白，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剛開口，男人用遙控關了燈。

    顧芒還沒反應過來，就被他按住肩膀壓下去，“陸承洲……”

    話全被他的唇齒堵了回去，格外的粗野，帶著懲罰的意味。

    顧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嘖，這醋勁兒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房間里很暗。

    顧芒緊繃的手微微發抖，掐進他肩膀，“兩點了……”

    陸承洲在她耳邊開口，聲音低啞的過分，“困了就睡。”